今天看了《以愛之名:翁山蘇姬》,看完覺得跟朋友因為看法不同,在臉書上有激烈的討論,我覺得故事本身很動人但電影很平淡,朋友認為他很感動,我認為平淡的部份是,革命是很嚴肅的,我覺得對於緬甸社會不公平的現象著墨太少,只把焦點放在個翁山蘇姬身上,心裡也覺得革命不可能這樣就能成功,民主運動是群體意識而非造神運動,人民需要的是平衡完善的制度,革命能成功一定是群眾的力量而非個人因素,朋友則認為是愛造就了這一切,細說下去我覺得這太理想性了,還拿北韓的例子來指出民眾是盲目的(事實上看這些民眾不很像不問是非死忠的深綠或深藍選民嗎?),但仔細想想我只是把對制度的無奈轉介到我朋友身上,的確人民是需要英雄的,也許這不是民主社會需要的,但在極權體制下,我想一定要有這樣的人物才能讓人民看到希望。
在台灣我們面臨的資本主義社會是企業大道不能倒,所以我對於改變體制是悲觀的,但經由今晚你來我往的討論後,我不禁思考起朋友拋下的問題,你該給下一代怎樣的未來跟人生觀?你不能改變社會,但是我們要反求諸己不是嗎?正好今天買了彭明輝教授的新書,裡面講到德雷沙修女一輩子為了窮人奉獻,也許沒有改變社會問題,但她找到了她的人生價值,這給我一記當頭棒喝,我把心思只放在我不能改變的事情上,卻忘了自己該追求怎樣的人生,最近新認識的一位朋友送了一段話給我,他追尋人生的真理不如神賜的恩典幸福,神的恩典我想就是愛,以前我總覺得為何上帝要禁止人嘗禁果,但現在我有時反而羨慕單純的人總是輕易獲得幸福,人這輩子找到你願意付出的方向,也許是為某件事付出,也許是為某個人付出,你就得到快樂,人生的價值就由此而來。
回到電影本身,的確我認為電影拍的不夠好,假如沒有我這樂觀的朋友改變了我的想法,這部片我是找不到感動的,我們所楚的世界充滿殘酷,但我們的世界還是充滿了愛,只是看你要看見殘酷還是看見希望,《以愛之名:翁山蘇姬》無論拍的好不好?但至少拯救了我悲觀的想法,要以更積極樂觀的態度面對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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